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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xt: 这是我在初中时期连载了半年的玄幻小说,其中的第一二章曾经做过视频:「朗读自己初中二年级写的玄幻小说!画面太美不敢看」。现在把全部章节放在这里作为自己中二时期的宝贵史料。

第一章 觸摸那支箭

喧囂的都市,嘈雜的人群,支離的街道,無盡的車流……

我站在城市的最高處,俯瞰這些城市中特有的元素,手卻不自覺地觸摸著那支寒氣逼人的箭。

聽父親說,家族的祖祖輩輩都是為“了卻君王天下事”而生的將士,他們用手中的弓和箭,從周朝,至三國,直到民國,一直都在為家族的榮譽而戰。在那浴血沙場的千百年間,練就了一套百發百中的射技,並將這種能力傳給下一代。父親說這種能力的遺傳叫做血祭,世上只有極少數人擁有從祖輩那裏遺傳下來的血祭了……

不知是誰,父親走了。仿佛他知道自己即將赴死一般,在我見他的最後一面的那一天,他從一個朽木箱子裏拿出一支寒光逼人的箭……

“江湖的腥風血雨將至,帶此箭,遠走高飛。切記,非生死攸關之時,勿用!”

“這箭……?”

“此箭乃上古三神器之一,系後羿射九日之十箭中惟餘一箭,此箭名曰風,另兩神器為幹將莫邪打造之劍,名雪;另一件吾只知其名花,不知其物也。如今,有人欲以上古神器血洗江湖,吾必阻之。若吾有不測,希汝尋其三件神器,勿念……”

說完,他拿著弓,背著箭筒,離開了從此再也沒有見到他……

浪——這是父親為我起的名。如今,只剩下我一個,我不知邁向何處,但卻隱約感覺到有人已經盯上了我,一股刺人的殺氣彌漫周圍

斜挎著弓,背著箭筒,在城市邊緣徘徊。

殺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種強大的壓迫感湧上心頭,我不自主猛地一側身,一顆子彈分明從我臉頰旁掠過,沒有擊中我,集中了身後的一塊磐石。

穿了…… 裂了…… 子彈卻不見了……

不敢想像那顆子彈有多麼巨大的威力……我躲進樹叢中,藏在樹後,他應該看不見我。

殺氣沒有消失,我從背後箭筒中抽出一支箭,是一支普通的箭。風依然沉睡在箭筒中。箭已上弦,我閉上雙眸,用心尋找他的所在……

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從樹後一轉身,向右上方一射,箭朝著太陽的方向飛去,隨後打破天空的寂靜,劃過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箭鏃向下,落向了一幢大廈的樓頂。

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射中沒有,登上樓頂,箭直插他的胸膛,身邊放著一把黑色長管槍,是狙,上面還烙著兩個血紅的字 “狙殺”。

疑惑這兩個字的含義,更疑惑我是怎麼射中他的。沒有看見其人,沒有聽見其聲,只是憑藉心中的第六感……

這就是血祭的能力?疑惑之餘,我又從箭筒中抽出風,疑惑它有什麼特別……

小心翼翼的觸摸著風,它還是那樣寒氣咄咄逼人……

第二章 狙殺

雨下著,蟬無盡地鳴著,離開都市,走向了一條沒有盡頭的不歸路……

想著,昨天那場驚心的戰鬥,我依然不能平靜……

感到有人向我迎面跑來,沒有殺氣,但可以體會到她絕不是一般人。

近了,看到了,一位與我年齡相仿的女孩跑來,背著劍鞘,右肩有一處明顯的傷口,是槍傷。

近了,近了,我踟躕了,她從我右側跑過……

看清了她的臉,那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臉,雨映襯下的藍眸之中掛著幾滴因痛苦而生的淚花……

擦肩而過的猶豫後,又感到了兩股不同尋常的殺氣,抽出兩隻箭,拉滿弓,因為這兩個人和昨天那人的氣沒有多大差別。

朦朧的雨,寂靜的路,兩隻箭在迷朦的雨中神秘地指向路無盡的方向。

箭出弦,飛掠著向前,刮起一股淒厲的風,傾斜的了天上的雨和樹上的葉。

看見開弓的我,她停下了。回首,對她說:“沒事了。”因為氣已經消失了……

向著路無盡的方向向前,她也沒落下。

看見雙雙斃命的兩個人,驚訝的她更多的是疑惑:“你……是怎麼做到的……?”

只是說了短短的兩個字“血祭”

看到這兩個人都帶著一把狙,上面烙著兩個血紅的字“狙殺”……

雨靜了,看見她受傷痛苦的樣子,心又何忍。

“給你包紮吧……”

拿出紗布,細心地纏在她右肩的傷口上……

“謝謝。”

沒有回答,只因一心為她包紮……

路,沒有盡頭,夕陽指引路無盡的方向,晚霞的映照下,她如此清純。

路被夜吞噬了,在林間生起篝火,打破了夜的寂寞。

方才想起問她,但又不知如何說起:“你……這……?”

忽然覺著肩頭被什麼壓住,恍然才知,是她藍眸中的淚水再也按捺不住悲傷的催淚劑,終於湧出的眼眶……

風醒了,夜深了,月明瞭……

肩濕了,心碎了,她哭了……

多想和他一起分擔內心的那段塵封的痛苦,但此刻只能輕輕地撫摸她的後背。

“別怕,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會沒事的,別怕…………說說你吧。”

“……我叫月,追殺我的那兩個殺手是來自一個叫做“狙殺”的殺手組織,我……”月哽咽道。

“狙……殺……?”

“昨天我遭到這兩個狙殺殺手的暗殺,於是從此亡命天涯……”

“別怕……你的家人呢?”

“走了,一年前出門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走之前父親將這把劍交給了我。”

月把身旁的那把劍從劍鞘裏小心翼翼的拔出,在篝火蒼涼的光之下,劍依然向黑夜折射出逼人的如血赤色光豔。

劍如此滄桑,必定非同尋常,我從箭筒中抽出風,兩劍(箭)都寒氣透骨。

“你的劍……?”我疑惑地問到。

“父親說,這是上古三神器之一,叫雪。”

“上古……神器……”我心中一震,這就是幹將、莫邪之劍,雪?父親畢生心血尋找的上古三神器就它??

“不瞞你說,這箭也是上古神器……它是風……也是父親臨走時留下的。”

月更加驚惑,看著我。

“我不知身處何處,去向何方,大哥哥,你……肯收留我嗎?”憂傷的神情,怎能忍心拒絕。

“你……有這樣一把曠世寶劍,會劍法麼?”

“會,父親說我們世族連年征戰,並將征戰中日益完善的劍法傳給下一代,他說這叫血祭,從小我便跟隨父親在家鄉的庭院中練習劍術,可是,我天生膽小,不敢與人交戰,所以遭人暗殺,只得四處躲藏……”

“血……祭,你也有這種遺留下來的能力?”

一樣的歷史,一樣的境遇。

“去戰鬥吧!”堅定的眼神中透露出支持的力量。

“戰鬥……?可是……”

“我的祖先和你的是一樣都是將士,他們完成了中國的統一,抒寫了中國的歷史。血祭,在這個繁雜的年代中,世上已經幾乎沒有人再有了,但是祖先拼戰沙場留下來的的能力,就是為了讓我們領悟戰鬥的意義。戰鬥,是為家族的榮譽而戰,是為自己的信仰而戰,是為對抗那些被野心吞噬了的人而戰!不會戰鬥,只會躲避的人是弱者,最終只會被敵人幹掉。”

月沒有回答,看著風和雪,她靜靜地沉思著,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在暈黃篝火的映照下,月入睡了,看著她,我一夜未眠……

第三章 冰

一滴晶瑩的晨露隨著葉翼的顫動悄悄滴下,滴在月安謐的臉頰,她……醒了。

輕揉朦朧的睡眼,看著一夜篝火的餘燼,又看著一臉憔悴的我,終於問到:

“你……沒睡……?”

“呃,怕有人偷襲,就這樣守了一夜……”

“不困嗎?”

“嗯……沒啥啦!”在她的詢問下只好強作笑容,但也僅僅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罷了。

“哦,對啦,你知道狙殺的老巢在哪兒麼?”

“嗯,就在這路的盡頭有一座都市,他們就在那都市之中,但我卻不知道具體在那兒……”

“走吧,向著路無盡的盡頭,前進!”曾經內心孤寂的我,為何與她邂逅卻如此釋懷,我也納悶不解……

朝陽在身後,都市在前方,稀疏林中葉,映下斑駁的影子,篩過絲縷陽光,不知和他一同走之幾何,無盡的路終於有了盡頭。

森林的那一邊,是一片更廣闊的森林,只不過之鋼筋水泥堆砌的罷了。玻璃幕牆,反射出高樓大廈的鱗次櫛比,霓虹花燈,裹挾著都市浪人的紙醉金迷……在汙聲穢氣的都市之中,我終於明白了那句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哎,都市,還是一塵未變呐……

月惆悵的神情,從我見她的第一面起就從未改變。而我的內心深處,卻不自覺地有一種想讓她改變的欲望。

在都市與森林的邊沿,我們找到了一家旅舍準備住下,這裏遠離市中心,很少有汽車的叫囂。

在帳房登記時,被問到:

“你們住一間還是兩間?”

月的臉轉眼就紅了,就在這尷尬的時刻,一句斬釘截鐵的“兩間”剛要說出,身後傳來一句中氣十足的話語:

“當然兩間啦,別人都是年輕人,還還意思問他們,想些什麼呢?”

回首,只見身後牆上倚著一男子,歲不足十七,修一米又七,衣衫新潮,從上至下惟藍,白黑穿插其間,勾勒出若隱若現的閃電,右手一隻深藍無指手套,亦印有閃電,頭髮烏黑,惟餘發尖一片零碎深藍。可以感覺得到,他的氣深邃莫測。

那帳房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只見他大步流星向這邊走來,伸出右手,說道: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名惟一字,‘冰’。怎麼樣,交個朋友,敢問兄弟大名。”

從未見過如此豪爽之人,我與月不免有些吃驚,但又何忍拒絕冰盛情的結交。

“我是浪……這是月……很高興認識你……”勉強中的勉強。

“浪兄弟,你們這身架勢……夠古風的啊,你背箭,她配劍,你們這是……”

“哎,四處漂泊,無所依從……”

“看來是有難言之隱啊,何不上我房中,促膝長談。”

看了看月,她一臉迷茫,但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第四章 浴火之彈

在這所旅舍的盡頭便是冰的臨時居所,屋內潮悶的空氣,沒有燈,唯一一扇可以眺望外界的窗,也只被污垢的窗簾遮擋住一大半。我們疑惑著他在這裏如何生活……

關好了朽木門,他席地而坐,望著我們,隨意的說道:

“請自便。”

我和他對視著坐下,月則在這間小屋中走走停停,那是不自在中的不自在。

他開口了:“我從小沒人撫養,在我有記憶開始,便是在一所孤兒院中……”他看著自己的右手,滿心傷痛無人能解。

“幼時的我性格十分孤僻,因為在孤兒院中我被看做是怪胎……”

“這……是為何?”

他伸出右手,分明見得一團藍色的電球在手中漸漸成型,冥暗的房間頓時被這藍光照得通亮。

我和月驚呆了,他將右手攥緊,那球便消失了……

“十歲我就被孤兒院趕了出來,從此在外打拼,飄泊不定,性格也在人情世故中開朗了些許。一年前,我遭到了暗殺,他們用狙攻擊,我用電殺了他們,那是我第一次出手,我不知道從何來的力量,只想到我不能死。而他們都是來自一個叫‘狙殺’的組織。”

聽到這裏,月停下了,坐在了我們倆旁邊。看了看月,她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把我們的遭遇細細說出……

冰聽得是咬牙切齒,就在這時,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氣從窗外滲進來,越逼越近。我下意識大喊一句“趴下”,就立刻按倒他(他)們倆。就在這片刻之中,一顆子彈從我頭上掠過,包圍著灼人的火焰,最終擊在屋內的牆上……

“轟”的一聲爆鳴,牆碎了,浴火之彈仍繼續前行,又擊穿一層牆壁後方才落地,但那子彈仍被烈火熊熊包圍,侵蝕著大地……

與上次的那個殺手簡直不在一個檔次,他的氣只有絲微的些許,用心至極方可稍有察覺。

冰帶著我們從房間的廢墟中逃出,躲入旅舍潮濕陰暗的角落……

心……靜了下來,閉上雙眸,心神合一,尋覓著,尋覓著……

他,在東方,太陽的方向,我從角落中小心地向外探了探頭,向東方望去,那是一幢二十來層的高樓,但因距離過於遙遠,看不見人在何處。

就在這探察片刻之間,第二輪殺氣至。

“小心”,我剛喊出,第二顆浴火之彈已從我的眼前掠過,火焰掃過我的臉頰,頓時一股熾熱湧上心頭,臉上入萬隻火蟻肆虐,一道傷痕伴著血在臉上顯露。那滋味,我從未嘗過……

位置已暴露,不及止血,我已從箭筒中抽出一支箭,左持弓,右繃弦,準備與他交鋒……

深吸一口氣,從藏身之處沖向暴露的曠地。意念,左右著我的行動。那氣越發得強烈,手不自覺地鬆開緊繃的弦,箭向著太陽奔去。

無暇在乎箭的方向,第二支箭已在弦上蓄勢待發。在第一支箭的弧線撕裂天穹的須臾之間,第三顆浴火之彈以更加了截的直線毫無偏差地從箭脊處斷箭……

在一彈一箭交鋒的刹那,第四顆浴火之彈包裹著更加眩眼的火光直徑向我飛來。用盡一切力氣將弦拉滿,開弓之箭向著浴火之彈劃去……

那是箭與彈的正面碰撞,冰冷的箭簇,火熱的彈頭,在都市邊沿的上空,鋒芒相對。冷兵器與熱兵器的一戰,弧線與直線的交織。空氣,在那一刻凝滯;視線,在那一刻聚焦。隨著“嘭”的一聲,一股凜冽的風,卷著幾絲火的熱意,刮過臉上的傷痕。而天空之上放射著刺眼的白光仿佛要將一切吞噬。此時的情況,天,不可測。

冰見此情形,從角落中站了出來,憤怒將要宣洩,多年的恩怨仿佛就要在這一秒爆發。眼睛相對,看著我臉上的那道血印,他開口道:

“等著我……”

話音剛落的頃刻間,冰消失在茫茫的白光之中,只留下了殘餘的幾絲電光……

冰在白光的裹挾下向著東方閃去,肉眼幾乎看不見他的路徑,只能依稀見得幾縷深藍的電光。而他的氣卻可以清楚預見。可怕地速度,就如閃電一現。

白光漸漸暗淡下來,我看了一眼月,她一臉的驚恐與憂慮,對她說:

“我去去就來,你別離開這裏……外面危險……”

說畢,我也朝著東方奔去……

第五章 身世背後

天穹中的白光完全消失了,箭與彈也不見了蹤影……

狂奔了約摸一分鐘,冰與那人的氣越發得強烈,兩股氣交錯縱橫,那是戰鬥的序曲。

終於看見了,冰藍色的身影與那人紅色的身影對峙著,看來冰把他逼下了制高點,但新的戰鬥一觸即發。

近了,看見冰氣喘的樣子,臉上也有幾處烈火灼傷的痕跡,看來對手實力不凡。

“幫場子的來了麼,呵呵,有意思……”那人冷笑道,顯露出不屑與藐視……

注視著,那人身穿火色的夾克,頭髮更如烈火,右手拖著一把印有火焰圖騰的狙,比其他殺手的狙槍管長了很多。

這時,冰開口說道,顯得有些吃力:“浪,他……比我強,你……”

此時的我已經怒沖心頭,說:“你休息吧,我來應付他……”

“呵,小毛孩年紀不大,口氣不小。看著你的弓,想必正是先前與我交鋒的人吧,臉上一道血印,是被子彈打傷的吧。”說罷,他丟下手中的狙,清淡地說道:

“對付你,不需要用‘烈’,空手就夠了……”口氣中充滿了輕蔑。

烈,也許是他那把狙的名字吧。但此時的我不容多想,朋友受傷,自己受辱,我已不能再忍受他的狂妄了。

箭筒中的箭沒多少了,抽出其中沉睡的一支,重複著那熟悉的動作,箭,奔去。

一陣凜冽的風刮起,只見他伸出左手,一道烈火鑄就的牆橫在他的身前,只看得見他那一雙冰冷刺人的雙眸……

箭簇極力想著突破那道牆,可是被那誇張的溫度熔化掉了……

據他二十米,可是火的溫度仍然讓我透不過氣。

“不過如此嘛,冰那小子都比你強。果然,元素師才是最強的,雇傭兵,哼……”

不知所云,但聽得出來他認識冰。回頭看著冰,他眼中透露出幾絲躲閃與內疚。

“冰,看來你沒有對你的朋友說出全部嘛,小朋友,今天讓你死個明白。”看來他是想向我透露些什麼……

“我是狙殺中的殺手‘雨’。在遠古帝王爭霸之期,除了大批的軍隊,各個國家還隱匿著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元素師’和‘雇傭兵’,在戰爭中,這兩種人可以發揮巨大的作用,甚至是扭轉戰局。這個世界由十種元素組成:水、電、火、風、土、木、金、冰、光、暗。在炎黃與蚩尤爭霸的年代,黃帝將這十種元素交給十個部落掌管,而這種元素的能力是可以遺傳的,這就是‘血祭’。但是現在的元素師我知道的,只有火素師的我和電素師的冰。而雇傭兵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夏商時期,人們發現了青銅,製造了各種冷兵器,箭、劍、刀、槍、戟、戈、叉、棍、鞭,以及後來的暗器。那些領悟兵器神韻的人成為了擁有特殊能力的雇傭兵,也利用‘血祭’傳給自己的下一代。呵呵,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到了同類和一個雇傭兵,有意思。好了,你知道的太多了,交出風,受死吧”

“你們狙殺的目的是什麼,告訴我,為什麼追殺我們?”

“你不用知道,這裏沒有你詢問的權利!”雨說罷向我沖來,身旁卷著呼嘯的火焰。

他靠近了我,我只有躲開,但是太晚了,火焰裹挾著他的左拳向我揮來……

“浪”,那是冰嘶鳴的聲音。這時一道電光從我眼前閃過,從未見過冰的電如此的明亮與幽邃。

深藍的電光阻止了雨的行動,雨看著冰,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一手,僅憑意念就可以召喚電至,你成長了啊。”

冰那無力的眼神看著我,這時他的極限了,輕輕地說了聲:

“浪……認識……你,我……很……開……”話音未落,冰已暈倒在那裏。

“冰!”

這一聲仿佛響徹天穹……

第六章 無聲的敗

“極限了呀……”雨看著已暈倒的冰,說道。

“無法原諒……”低下頭臉色略顯陰沉,說道,而手卻用力握著弓,那心中澎湃的感覺已不能用一個“怒”字形容了。

箭莫名地抖動著,撞擊著箭筒,發出些微的響聲……

雨看著我沒了動作,叫囂道:“怎的,怕了,枉費冰救你一條命……

冰,冰!腦海中無數次地回蕩著這個名字。微微抬起頭,盯著雨。刹那之間,一股怒火從心中湧出。

只聽得嗖的一聲,一支箭從箭筒中飛嘯而出,掀起一陣狂風,直截向雨奔去,風怒號著,咆哮著……

仿佛就是在那一瞬間,箭以我從未見過的速度飛奔,除了隱約留下一絲飛行的軌跡,快得幾乎無法識別。

雨方才反應過來,只是微微一側身的時間,箭至,割破他的肩膀,沾染上他的血,繼續向前飛去。

鮮血從雨的肩膀貫出,在他喘息的須臾,誰料那支箭在空中迅速改變了飛行路徑,以那優美的一百八十度的弧線逼向雨的心臟。他聽到了背後冷箭呼嘯的聲音,但還未來得及全身扒下,箭已刺穿雨的左鎖骨。箭簇在前胸,箭翎在後背,懸停下來……

在這兩次攻擊之後,我猛然醒悟到是殺他的意識控制著箭的軌跡……

血,不住地向下滴,而雨則用手捂著那險些致命的傷口。眼神……深邃地看著我……

“……沒想到啊,你還有這一招……行啊,不愧是‘葉’盯上的人……

可是,你也別太低估我……”雨意味深長地說道。

說罷,雨的左鎖骨處冒出一團耀眼的紅色火光,箭被火團包圍,逐漸熔化。而那團紅光顏色漸漸變為深紅,再到暗紫,相隔幾十米仍感受得到那炙熱的溫度。箭熔化的速度更快了,一滴滴熔鐵和著雨的血,漸漸滴落下來,濺在地上,發出“嗤嗤”的響聲……

不到十秒鐘,紫色火焰完全將箭熔化。而雨已經把自己的傷全然拋在腦後。

“看來,對你應該用真格的了。”說罷,雨從地上撿起許久之前仍下的烈,兩眼盯著我,充滿著火的殺氣。不由得我的手心捏了一把汗。

看著為我暈倒的冰,想著需要我保護的月,內心的恐懼慢慢消失殆盡,餘下的僅有與他一戰的勇氣。

試著用意識像剛才那樣給他以出其不意,可——不論我怎樣想著控制箭,它仍在箭筒中未有反應。無奈之下,只好抽出一支,上弦。此時,加上風,箭筒中只餘下五支箭了,每一次攻擊都是一次轉機……

“曾聽說過雇傭兵使用兵器的境界各有不同,其中有一層就是僅憑意念驅使兵器戰鬥,這一招叫‘意鬥’。與人交鋒十幾年來,從未見過有人使用意鬥。今天受此大禮,也算是長了見識,但可別妄想,因為,你……贏不了我……”雨托著烈一臉正經地說道,看來他終於認真了……

正在我思索著如何進攻的一瞬間,一顆浴火子彈飛嘯而至。太近了,太快了,而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是在盲狙……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生的,我倉皇地拼命躲開,可是還是燒掠了我的衣角,趕緊將這不祥的火焰撲滅,並用力將弦上箭射出。不知為何,箭的速度比以前的快了許多。

箭就要逼近他了,而雨卻不躲不閃,只是用烈長長的槍管向箭一揮,箭被劈成了兩截,散落在地。

“狙,不要單單地認為只是遠戰的武器,近戰它的威力依然不減。”雨冷冷說道。

怎樣對付他?這個眼下最迫捷地問題縈繞腦間。就在這時,感覺周圍一股氣閃過,只是那一刹那的知覺罷了,可是卻能感覺到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強烈的氣,而此時雨的神情變了,變得十分慌張。而後,他開口道:

“今天算你們走運,今後若見面不會放過你的,再會……”

說罷,一股火焰包裹著他。隨著火焰的漸漸暗淡,雨消失了……

這才明白,那股氣原來是給雨傳來的撤退信號。

這時,沒有心思瞭解為何雨佔據這樣大的優勢卻要放過我們而後匆匆離去,更沒有精力去追擊他,心中最多的還是一種慶倖。因為我明白,他是對的,我……贏不了他……

我……太弱了……

第七章 往事离殇

“冰!冰!”我欲唤醒晕倒在旁边的冰,但他依然没有反应,他太累了,体力还未恢复。只好将他背上去寻找躲藏在角落中的月。

渐渐地,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体力明显不支,但是我不能扒下,借着余下的力气一步一步迈向那座曾经的旅馆……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人影,蜷缩在废墟的角落中。定睛一看,原来是月,她呆呆地看着支离的地面,瞳中充满着恐惧与徘徊……

看见我们这般狼狈,她才站起身。而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缓缓将冰放好,忽然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当我徐徐睁开眼时,周围已经是寂静的黑夜,眼前一簇火焰在寒风中摇摆。恍惚中的我以为是雨又来了,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只是一团篝火罢了。

“你醒了?”耳畔响起一丝轻柔的问候,转过头,原来是月一直在照料我。

“呃……冰,冰呢?”我四处张望却不见冰的踪影……

“他去寻柴去了,篝火越来越暗了。”月回答道。

“这之后,我……怎么了?”

“看到双双昏迷的你们,我当时不知所措,只好把你们拖到这隐蔽的树丛中。你醒前一个时辰,冰醒了,看见昏睡的你,他没有打搅,而是说去寻柴,便在森林中踱来踱去,现在还未归。”月回答道。

“月,我去找找冰,他别再出什么事,你别离开……”说完,我带上弓、箭,在黑暗的丛林中寻找。

凭着气的感知,很快在树林中找到了他,他蹲在树桩,敲打着那棵树,叶的振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偶尔几丝泪花从他眼中溅落出来,折射着月光,我依稀可见。

“冰……”我轻声呼唤道。

冰慌张地抬起头,眼神左右不定,终于吐露出一句:

“浪……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找你,怕你出事。”我向他走进了几步。

“呃。”曾经开朗豪爽的冰如今却变得这般支吾。

“今天我与雨交手之时,意识到了,你……以前是不是认识雨。”我终于将这个问题吐露出来。

冰的目光凝滞了,刚才的搪塞,而现在余下的仅有一脸的踌躇。

停顿了许久,冰终于开口了:

“呃……不是认识……而是……曾经的兄弟……”

我被他的言语震惊了,昔日的兄弟,如今却在两个不同的极端战斗,那是多么不忍的出手啊。

“浪,我很内疚,没有对你道出我的全部的实情……”冰已没有勇气正视我的眼睛,只是呆呆的看着湿润的土地。

一阵瑟索的风,拂起冰深蓝的碎发,带走他眼角的几滴残花。在长吁一口气后,他缓缓站起身,艰难地开口了:

“曾经,被孤儿院赶出的我在迷惘的道路上遇到了雨。那是一条只可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为了过路,再加上心中极度的愤懑,我对他出了手,没想到他会操纵火焰,把我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当时我十分畏惧他,从小到大都是我揍别人,还没有人打赢过我。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从小未见过爹娘,因为好心人的领养才使他活了下来。但是因为他的缘故给那人的家造成了一次巨大火灾,因此被赶了出来。纷争过后我们俩十分投机,便互称兄弟,他是哥,我是弟。这也许就是“不打不相识”吧。后来我和雨一起闯荡生活,一起切磋各自的元素,一起同甘共苦,在这之中他帮助了我许多,也交给了我许多……”

说到这里,冰哽咽了,而后继续诉说着:

“那一天夜里,雨倾盆地下着,我和雨在奔回路途中遇到了狙杀的人,他们想要抓住我们俩。雨不顾自己让我离开,自己与那些人战斗,在泪水和雨水的浇灌下,我拼命地逃走,从此再未与他见面。那年我十四岁,他十六岁……”话语中透漏出些离殇……

“今天看到那团熟悉的火焰,我意识到了那就是雨。阔别三年,他居然……交锋中,我无论如何下不去手,可是他却出手毫不留情……我不知道这三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变强了许多,心已被……”

说到这里,冰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了,那种心被绞的感觉他有,我也有……

随着一身撕心裂肺的哀嚎,冷寂被打破了。夜,未央……

第八章 当务之急

驮着心力交瘁的冰,我向着森林中隐约的火光前进,谁知在迷失丛林的半道上遇到了月。

“你怎么在这儿?”问道。

“刚才听到了冰的声音,担心你们,所以跑来了。冰……他怎么呢,出了什么事?”

“哎……边走边说吧。”随着一声长叹,又看看双目无神的冰,继续向前走着。

路上,月了解到了实情。而冰的眼中仍然迷离。三人如今的命运颓唐不定,未来的路究竟在何方?我,思索着……

伴随着越见越暗的篝火变为星火,昨日一夜未睡的困意笼上心头。在星光斑斓中,我们入睡了。

梦,充斥着我。这一夜我梦见了许多……父亲、狙杀、月、冰……还有沉睡的风……忽然,我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背影,他微微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看见了,那是一双紫色的眼睛,神秘,深幽。刚要想用手抓住他,可是风一过,如烟散了……

我猛然睁开眼,不知被什么所惊醒。躺在地上,望着天边。此时已是迫近黎明。天边的一丝红被的黑压迫着。可是渐渐地,夕阳冲破黑暗,将恩泽普照大地……心中微微一震,看来我着实被这景色迷住了……

就这样,我睁着眼在地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时辰,直到他们醒来……

冰起身,在我面前伸了一个大懒腰。随后看见我醒着,就说道:

“早啊浪,起这么早?昨天睡的香吗?……当然不香了,这又不是床。”

我还正在担心昨天的回忆会不会影响到今天他的精神,如此豪放与随意,再加上醒后的自问自答,看来一觉过后,昨日的忧愁与痛苦的回忆已烟消云散。我便道:

“呵呵,冰,你回来了!”

“回来了?什么回来了?我没有离开啊。”

“哎,不说这事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低声嘀咕着。

“浪,你今天怎么语无伦次啊。快把话说清楚。”看来他是不弄明白不罢休的。

“我是说你……性格恢复原状了,就叫回来了。懂?”我一板一眼说道,话中透着些不耐烦。

“哦……”这一声足足拖了四五秒。看来现在我需要在冰的性格中加一条,搞怪。

“正经点,下面我们怎么办?”我神情变得有些庄严。

“嗯,我觉得我们眼下的当务之急,也是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他刚才的随意已没有了,语气更加的低沉,难道他想到了一个什么好主意?我的心潮已有些澎湃了。

“去换身新衣裳。”那话中透露着只有他才有的狡黠。

打击,绝对的打击。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得现在给他一箭。不过冷静下来,他说的还是靠些谱。看看我们仨的衣服,破的破,漏的漏,脏的脏,快赶上丐帮的人了。

强忍之下我蹦出了一个无奈的字:

“钱。”

自从和雨战斗之后,我就再也找不着我的钱了,不知是被他的火烧了还是因为钱从口袋漏了。反正就一个意思:我身上没钱,要买衣裳只有他请客。

“钱?提钱多俗,想在都是刷卡消费。”说着他拿出一张VISA,又说:“这几年打工,还是攒了有几万块钱,衣服我管了,从此你欠我一个人情。”

几万!对于我这个厌恶都市厌恶俗尘的人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原来的我本想拿上几十块钱闯天下,现在看来都市的生活水平太高了。

“呃,那就这样决定了……月。”我转身想把月唤醒,没想到在我们交谈之际,她已经悄悄地醒了。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们纷纷站起身,向着那钢筋水泥的世界迈进……

路上,笑声时不时地传出来,大多都是我和冰开玩笑的话语。和他相识才一天,我觉得我改变了许多。看来,性格是会传染的啊!

第九章 新的征程

“人靠衣装”,换了一身新衣服之后我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之前看来,冰的长相一般,可是自从他换了衣服,一切都变了……

那是一件黑色外衣,银色的金属拉链,将白炽灯的光反射,胸前的黑色中穿插这一行蓝色的英文,写着,“KILL OR BE KILLED”。裤子与衣裳是一套的,蓝与黑有规律地交错着,他右手的手套也换成一只纯黑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黑色,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身衣裳与他搭配,那就是一个字“酷”。

看着他,我似乎有些自卑。当我不自信地望望镜子,镜像中的我把我自己惊呆了。那是冰帮我选的橘黄色的T恤和银灰色的长裤,他还特地为我挑了一根褐色的带,颜色和我的头发相搭配,用于背那“碍事”的箭筒(碍事,他这样抱怨了几次),我的弓则有了一个更好的归宿——和箭筒交叉挎在背后。不知道当今世界怎样才是潮流,那种东西冰最清楚。但是现在我的装束绝对是“非主流”。难怪一些人用看国宝的眼神看着我,真有点不适啊。

月呢,换了衣裳后可以说是……(我不知道怎样形容)白偏暗红的上衣,天蓝色的长裤(为了战斗时方便她没有选裙……)。为盘起她金黄色的长发,一个橘红色的发卡必不可少。雪呢则继续呆在剑鞘中,感受着月手心的温度……

就这样,算账,结款。我们风度翩翩地走出商场……那回头率,相当高……

冰所谓的“当务之急”解决了,现在干什么呢?我们商议着。

“不如去端了狙杀的老巢,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冰说道,迎来的是我和月的白眼。

“我们太弱了,现在去就是送死。昨天狙杀内部可能出了什么事情,雨才慌张地走了,凭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把我们杀了。不知道那是什么事情……”

“对他们来说肯定不是好事,这可以肯定。狙杀的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不如从现在开始,逃吧。”

“那就找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一边亡命,一边修炼。可是,如今的世界哪儿还有这样的地方……”我担心到。

“那就一边逃,一边找,一边炼。”月居然开口了,实属罕见。

“好主意……”长嘘一口气后,冰又激情地说道,“啊,为什么逃命我还这么激动,难道我的命就这样的贱么?”

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半冷笑半无奈地说道:

“开玩笑也请注意时间、地点、环境……”而月则早已笑开了……

“对了,还有一件大事。”我严肃起来。

“嗯,上古神器之花至今下落不明……”

我很惊讶地看着冰,“知我者,冰也。”没想到他看透了我的心思。

“外面的世界究竟怎样,还有多少挑战在等着我们,只有经历了才知道……今后的路注定崎岖。走吧,各位。”我的话语中带着些伤感,他俩纷纷站起,点点头。

我们朝着未知追寻,给都市的只有背影……

插曲 小说介绍

第九章也算是前几张的一个逗号了,写到这里我也该介绍介绍了……

应广大读者(好像只有两个比较“忠实”)的强烈(好像只是留了两句言而已)要求,让我写篇“总结”???(用什么词好呢,当时没想那么多)

小说题目:没取好(可以给我提提建议)

小说作者:▇▇??(笔名)▇▇▇???(真名)

小说目的:Just for fun(纯属无聊中的自我娱乐)

小说类型:第一人称玄幻??不晓得啥子类型???

小说环境:一个和真实世界差不多的虚拟世界,唯一的区别是这里是我创造的世界……

小说人物:(人物还没有全部出场,出场一个这里介绍一个……)

浪(文中的“我”,不是我……)
职业:雇佣兵 射手
年龄:十五
身高:1.62M(有点矮……)
体重:49.9KG???
发色:褐偏橘红
三维:%#¥%&¥%(靠,这个不写了吧)
最大特征:装扮古怪(其实也是迫不得已的……)
兵器:普通弓 普通箭 风(下面介绍)
能力:(目前已知)用意念发现敌人(感知力),用意念控制兵器战斗(意斗,也是感知力能力提升的体现)(能力目前开发率:18%)
性格:内向、自闭,后来接触冰后开朗,但还是不苟言笑。


职业:元素师 电素师
年龄:十七
身高:1.74M(两个人差别有点……)
体重:54.9KG???
发色:大部分为黑色,发夹一片深蓝
最大特征:帅啊(自己想象,我写不来人的相貌)
兵器:电
能力;放电 (能力目前开发率:33%)
性格:豪放、外向、爱结交好友、但似乎内心与表面上的性格有很大差别……


职业:雇佣兵 剑士
年龄:十五
身高:1.68M
体重:(女生这个不方便透露)
发色:金色
最大特征:漂亮、内向
兵器:雪
能力:未知(能力目前开发率:0%因为还没有她出场的机会)
性格:极其内向、但是重亲情、对朋友照顾无微不至……


职业:元素师 火素师
年龄:十九
身高:1.75M
体重:57.9KG???
发色:红色 橘黄色
最大特征:话多
兵器:烈(一把狙,似乎与其它狙有所不同)
能力:燃火,将火焰灌注兵器之上(能力目前开发率:未知)
性格:外向、有说不完的话。

小说简介

① 上古三神器:风(箭) 雪(剑) 花( ),与其它兵器不同,能使持器者获得更大的威力。三者封印了上古天地的灵气,似乎将三者聚集后会有奇异的事情出现……

② 狙杀:一个杀手组织,组织庞大,成员每人配发一把狙,进行暗杀活动。目的抢走三神器,之后用途不明(反正不是好事),老巢在都市之中,具体位置不明。BOSS不明。已知成员雨,加入组织原因不明,组织其他成员不明。

③ 血祭:一种将自身能力遗传给后代的能力。血祭禁忌:血祭遗传只能传给下代人的一个人,也就是说,凡血祭者,只生一个孩(为计划生育做贡献???)血祭传说:据说两个有能力的亲本,血祭后只能将一个亲本的能力传给下一代,但另一个亲本的能力会存在与子代之中,时机成熟将会激发另一种血祭的能力……

④ 六感:分别为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和感知(通俗中的第六感)。

⑤ 感知:第六感,每人都有,是由心灵深处触发的一种自我防卫、侦查、甚至用来战斗的能力。但有感知力的强弱之分。感知分为六层,第一层:在生命受到死亡的威胁时有隐约感觉。第二层:在有危险时由感知带领你不自觉地避开危险。第三层:主动感知周围环境,但只有隐约的感觉。第四层:主动感知周围环境,能有明显知晓,可用于战斗之中。第六层:主动用感知力控制物体或兵器移动或战斗。第六层:读心术,用感知力读懂他人想法,预测他人行动。感知在战斗中有着巨大用处……

⑥ 战斗方式:空斗(赤手空拳),器斗(用兵器或用元素战斗都属于此类),意斗(意念控制兵器或元素战斗,与器斗分别主要在于感知力层数。一般来说,元素师只能将身边的事物元素化,所以凭空在远处制造元素属于意斗。)

⑦ 职业:元素师:分为水、电、火、风、土、木、金、光、暗 九元素(……迫于压力,还是改少一点吧……)在上古时期,元素师被用来掌管元素,经过几千年的传递,因为种种原因,有一些元素似乎已失传???雇佣兵:种类不定,基本上有箭、剑、刀、枪、戟、叉、棍、鞭、暗器九类。元素师与雇佣兵自古恩怨很深,因为两者能力势均力敌,发上在他们之间的大大小小的战斗与争霸不断,也为这些远古能力的传递造成了阻碍。(不止这两种职业,以后还会有其他的职业,这些算是在多年纷争中较弱的一支,可是别低估他们的能力……)

O(∩_∩)O

第十章 重现

烈日无情地灼烤着大地,龟裂的土地,死寂的树木,干涸的沟渠,还有三个疲惫的身影……

从那时起至现在,我们已经走过了半年的艰辛,一路上确实经历了太多太多……

“歇歇吧,我不行了……”月短促的说道。

于是在路旁的一棵梧桐的树荫下,我们坐下了。

望着透明的矿泉水瓶,等待着最后一滴水的滴下,这瓶水见了底。随手将瓶子一扔,冰烦躁地揉乱着头发,抱怨开来:

“当初是谁出的主意像这样无休止地逃跑,看看现在苦成什么样子了?”

我们俩对他怒目而视,在无形怒火的包裹下,他方才意识到,这个所谓的“馊主意”正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冰没了声音。

“抱怨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找水。”对待他这种性格的人,唯有摆清现实方有作用。

“我是没有力气了,这种事情自己去。哎唷,现在是下午了吧,我先睡个午觉,找到水后端到这里别忘了啊……”

你是皇帝么?我心里不满到。随即揪住他的耳朵将它拽起身。

“疼,疼疼,别揪了,开个玩笑还那么当真……”

“走吧,在距这里东偏南27度3.2公里处有一条竭尽干涸的小溪,那儿有水……”说罢,冰十分不满地上路了……

路越走越迷茫,步越迈越沉重……不知何时,溪水潺潺的声音将我们唤醒,我和冰没命似的跑去,而月则更显矜持,也许是已无力了吧……

那条小溪略显浑浊,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将水捧起,无节制地吮吸着……

灌了水饱之后,我们躺在烈日的暴晒下,感受着这几天来从未有过的轻盈,但却隐约感知到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我猛然起身,略显惊恐地说道:

“这水……有毒……”

“这都什么时候了,开这种玩笑……”冰很不以为然。

“……真的,我能感知到这其中微妙的变化……哎,怎么喝之前却没有意识到啊……”拍打着脑袋,一脸的懊丧……

“不会吧,那我们不是从此归西了?”

“我说有毒,又不是剧毒,只是弱毒罢了。喝下去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可能会出现一些症状……”

“这里的水这么清澈,怎么会有毒性呢?”月问道。

“不知道,逆流而寻,也许会有所发现……”

毒性慢慢开始发作了,加上太阳的炙热,身体开始有些疲惫。而这条小渠似乎没有源头,就是一条线,弯弯曲曲地向着远方延伸……刚才补充的水源根本未起到任何作用,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劳累比那之前还要多……

模模糊糊地,眼前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工厂,俨然如一座城堡,风一过,便消失了……

“海市蜃楼……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冰自言自语。

“海市蜃楼也不是凭空产生的,光的折射将远处的景观在这里呈现。也就是说,在不远的地方,刚才的那座工厂就伫立在那里,也许,那里就是污染源……”

“真的吗?之前我还一直认为你只是一个弓箭白痴,没想到还懂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对我来说这纯属意外……”

即使在如此热的空间里,思维凌乱不堪,我还是听出来了,这话蕴含着的拐弯抹角似的讽刺。这几个月来,对他的行为我早已是一忍二忍,无法再忍。可是这一次,我终于……还是忍住了。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天色……不早了……”

的确,晕黄的火球正慢慢被残缺的地平线所遮蔽,宁静与冷清充斥着这里。三个人在这路上徜徉……

第十一章 危险的游戏

眼前几乎一片的茫然,只有溪水淙淙和一片残月指引着方向……

远远地,一条黑色的轮廓显露出来,月光余晖的掩映下,我们一眼就认出了这正是下午海市蜃楼的本体。

我看了看身后的冰,说道:

“光源呢?”

他抱怨似地说了一句:

“我快要虚脱了你还来折磨我,不是你让我们喝那毒水,我也不至于这样啊。”

“少废话,这种黑暗的地方你最派的上用场。”说完,稍稍阴险地笑了一下。

“哎,没办法。”无奈片刻后,一团深蓝色的电光隐隐亮起,明显比他原来时候的暗得多,可还是照亮的这座庞大的工厂。我们正处在工厂的大门旁,上面挂着几个黑体大字“都士利磷肥科技有限责任公司”。

“哇,真TMD气派,这里就是污水的源头是吧,闯去把他们的BOSS找到。害的我现在浑身酸痛,肚子也……”冰烦躁地开始嚷道。可没等他叫完,我就捂住了他的嘴,因为我感知到了工厂建筑上的机枪口和哨兵。一座工厂居然有私人武装,这是什么世道……

我悄声告诉了冰和月,看来这不是一座简单的公司,其中的内幕一定很深,冰也渐渐严肃了。

商议片刻后,终于决定销然潜入,呵呵,听上去就像是场电影……

我和月勒令冰把那团引人注目的光源灭掉,冰显然不情愿,一副让我点亮也是你们,让我熄灭也是你们的样子,好像自己在任人摆布。

为了应对突发情况,我们仨都抽出武器蓄势待发(当然冰例外啦),围着工厂的围墙绕了一大圈,终于发现了一个楼上哨所看不到的一个点,于是我们从这里翻墙而入,并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落地时的脚步声,生怕这次“潜入”被发现了,那多没意思……

我单手拿着一支箭。自从经历了这几个月,我深深地理解了雨的那句话,“狙,不要单单地认为只是远战的武器,近战它的威力依然不减。”没错,不要被武器的远近程所束缚,远程武器同样是优秀的近程武器。箭亦是如此,只要够熟练,可以将其当作一支暗杀的匕首使用。

悄悄地俯身走近前方的目标,右手握着箭,左手猛然从目标身后伸出捂死其口,在目标还没反应之际,用力地割破其咽喉。“噗哧”,一线鲜血从伤口喷灌而出,待目标彻底停止挣扎之后,双手抱紧轻轻将其放下,整个动作持续4秒,却无丝毫声音,这就是那个人(在后面章节会出现)给我们仨讲述的“暗杀”。可是我们从未尝试过。我想,今天,我仍然不会尝试这令杀者与被杀者都毛骨悚然的动作,但是,总有一天这份传授的记忆也许会在某一天用上……

潜入的一路上没有遇到太多的哨兵,加上像预知的感知,顺顺利利地,来到了一幢写字楼前。

这时,月有些犹豫了:

“随随便便进入别人公司大楼……这……不好吧。”

“这有啥,谁让他们乱排乱放,不知道干什么勾当。”冰显然有些愤懑。

天气仿佛更暗沉了,乌云遮住了残月,阴冷的风是不是刮起,可我反而对这风这天气有种莫名的适应与融合。

“轰”,一声闷雷毫无预兆地把我们吓了一跳,沉默了近1个月的天,终于要下雨了……

第十二章 囚

阴暗的楼道,肮脏的扶手,电压不稳的白炽灯,各种恐怖片都具备的场景这里应有尽有,就差一个女鬼突然冒出来了。心中发毛的感觉使我们不自觉地靠拢了许多。

一条闪电仿佛就劈在这栋楼旁边,楼道被照得通亮,我和月都害怕地捂住了耳朵,唯有冰十分激动,也许是职业病吧。“轰”,闪电之后的巨响让大楼更加阴森与诡异……

“太帅了,果然,闪电是最美的。”

冰还静谧在方才的电光之中。我有些气愤地说道:

“小声点,你想被抓么?”

冰才有些收敛,但,麻烦还是来了——

不知从哪儿涌出上百名手持步枪的警卫,打我们团团围住,狭窄的楼道更加拥挤。

“怎么样,冲出去?”冰小声道。

“你疯了,还不投降,这么多人你想找死啊!”我终于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说罢,笑盈盈地举起双手,说:

“我们没有敌意,只是过路的游客,来这里参观参观,放了我们吧……”

话音未尽,不知是谁从背后给了我们一人一闷棍,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切都是模糊的,等到视线完全聚焦,才发现我们被关在水牢之中了。

这是一个阴湿的水牢,牢门未锁,也没有看牢的守卫。 我的手腕被固定在水下的铁链栓地死死的,冰凉的水直接没到了脖子。冰和月早已从昏迷中苏醒,我和月都被缴了械。看着冰,他只得无奈地笑笑……

“怎么办,说来探险,却反成阶下囚,快想办法出去吧,更重要的是我和月的兵器。”我调侃道。

“自作孽不可活啊,我当初说什么来着。”月的话刺中了我们的软肋。

“咳咳,那啥,我有办法。”冰似乎想要挽回自己的面子。可我们对他的话却爱理不理,因为经验告诉我们,冰的主意都是馊的。

“给点反应呀,不信任我就直说……”冰嘀咕道。

“不信任你!”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靠,我有那么没用吗?真是的。”看他的样子一脸的委屈。

“哎,有办法就说吧,万一行得通呢?”月似乎对冰有些同情。

“恩,你们靠拢一点。”

三个人簇拥在一团,期盼着冰所谓的办法……

“你们两个现在没了兵器,就等于是废人,要出去的话,就只能靠我。嘻嘻!”冰诡秘地坏笑道,迎来的却是两人的鄙夷。

“卖什么关子,你想借此炫耀么,还是要挟?”我说道。

“不是啊,我的办法就是我孤身一人和他们拼了,然后取回你们的兵器最后回来救你们。”

“啊,真是一个绝佳的好方法啊,可是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您,你不是被锁住的么?”

“嘻嘻。”冰边笑边慢慢地从水中举起双手,令我们惊讶的是,铁链已经断了,静静地躺在水底……

“哇,冰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你怎么做到的?”月惊奇地叫道。

“不告诉你。”

“那快把我们的铁链解开呀。”我急切地想要恢复自由。

冰显然有些得意忘形,说:

“等我取回兵器交给你们再帮你们解开吧,省的你们两个给我添乱,况且解开了功劳就会被抢了。”

的确,没有兵器的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拜拜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冰慢慢走出了牢门,留给我们的只有湿润的背影和无尽的担忧。

“哎,天知道那个混小子会干出什么事。”我有些牵挂地说道。

“不过,他还是挺可爱的。”月说道,嘴角挂着一丝的微笑。

“是啊,挺可爱的。”我们俩沉醉在关于冰的回忆中。

“啊————”牢外传来冰深邃的叫喊声。

“可爱个屁!”我愤愤地说道,后悔那么早给他下了定论。

第十三章 军旅生涯的开始

循着惨叫声的方向,四个枪手手拿M4A1,枪口纷纷指向冰的头部,看身手和派头,都像是经过严格训练后的特种士兵。

冰在逃离水牢的过道当中,被这其中的一人用枪托打得晕晕忽忽,现在看到如此情形,不禁些许愤怒,大嚷道: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不说,还动手……不,动枪打人。”

“这话应该我问你们几个吧。说,偷偷潜入我们公司做什么,是奸细吗?”其中一人说道。

“什么,你说你们这是公司?我看简直就是一个军事基地。”

那四人被怔住了,刚才那个人又说道:

“说,你怎么知道的?”

冰彻底无语了,本来只是凭空猜测加打比方,没想到说准了,这还真是一个军事基地。

“看来你们三个什么都知道,告诉你吧,我们是奉上级的命令处决你们三个奸细的,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下辈子见吧!”

说罢,那四个人做好了开枪的准备,手指正慢慢扣动着扳机,就在这性命攸关之时,冰终于出招了。没等那四个人看清,他们脚下已出现了一大片的电场,深蓝中泛着白,幽邃,迸发出“嗤嗤”的声音。瞬间,倒下,抽搐着死去了。他们中围着的冰,单跪着,右手狠狠地击向了地面。随后,冰慢慢站起,长吁一口气淡淡地说道:

“地是最普遍的导体。”

随后拾起其中的一把M4A1,向着这神秘大楼的高处奔去。

水牢是在地下二层,而这幢大楼一共有七层。冰小心翼翼拿着枪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寻兵器,奇怪的是每一个房间都是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直到第七层最深处的那个房间……

冰破开房门,惊奇地发现我的弓、箭筒还有月的雪静静躺在一张办公桌上。可冰正要伸手去拿时,对面哨塔的强光灯透过窗户射进了房间,同时,几十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士兵十分迅速地冲进了这个狭小的房间,极亮的灯光照得冰眼睛根本睁不开。就在冰准备电晕所有人带上兵器杀回水牢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十分年轻的军官,年龄不足二十,没有武器,军服上的肩章上两杠三星,看来是位上校。他语气凝重地说道:

“刚才那四个人是你杀的吧?”

“没错,我那是自卫!”冰蛮横道。

“哼,如此经过魔鬼训练的四位特种兵竟纷纷毙命,而身上没有一处伤口,却有零星烧伤的痕迹,再加上脏器内出血……”他又看着我,继续说:“你一个人赤手空拳,却将四人在同一时间电死。哼,你就是电素师吧!”

冰被彻底惊呆了,没想到他眼前这个人竟在短短十几秒钟便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你是什么人,想把我们怎么样?”冰反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又说:

“那把剑正是三神器之一的雪,而箭筒中的一支正是三神器之一的风,你处心积虑想要盗走这几件兵器,是给视兵器为己命的那两位雇佣兵吧。一个射手,一个剑士,一个电素师来到这里,我想不是来窃取我军的机密,做侦察工作的话,三个人太暴露了,况且雇佣兵根本就不合适做如此细致的工作。看来,你们三个定是误打误撞来这里探险的吧!”

精准的判断,清晰的思维,这是谁?一边是了若指掌,一边是一无所知,在情报方面,冰已经完全败给了他。

“既然你知道我们不是侦查你们情报的,那么干嘛把我和我的同伴关起来还想要杀了我们?”

“那只是我那无能的下属不经调查后下达的愚蠢的命令,你们走吧。”

不一会,我和月被带进了这个房间,取走自己的兵器,正想早早离开这个暗藏杀机的是非之地,那个人又开口了,伴随着一声浅浅的冷笑:

“哼,你们已经了解这所公司的秘密,难道可以全身而退么?”

“你还想怎么样?”冰横道。

“如今是动荡的战争时期,我国与R国的战争已经拉开,你们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不想为国家的安宁出一份力吗?”

“什么,现在是战争时期,何时打响的,为什么要战争呢?”我惊讶地问道。

“我国素来与R国不合,R国总统为了缓和两国关系前来我国访问,不测的是他在刚下飞机时被挑拨分子暗杀了,因此……”

“暗杀?R国总统身边没有保镖么,机场那么开阔,他是怎么被杀的?”

“据我们的人调查,杀手是在机场航站楼将工作人员杀死后凭借着航站楼的地形优势用狙将R国总统杀死的。之后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R国政要对于我们不能找到凶手很不满意,并诬赖是我们蓄意谋杀的,以此为出师之名。”

“狙……狙……难道是……”月不敢再推测下去。

“狙杀,你们想说的是这个吧!”那人竟料准了我们的心思。

“没错,我们正是受到这个组织杀手的追杀,才……”我道。

“我们也怀疑是狙杀的人干的,他们最近在世界各地活动,蓄意挑起战争不是一两次了,恐怕这次也是他们做的。”

“嗵”,冰狠击桌面,对狙杀的行为时咬牙切齿。

短暂商量后,我们答应加入军队,但前提是执行的任务必须和调查狙杀有关,我们可不想残杀无辜。那人答应了,道:

“从明天起你们就是我军三等兵,去征兵处登个记吧,今后慢慢升军衔。”

说完,他慢慢走出房门,一群的特种兵也跟随着出去。

“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叫什么?”我呼喊道。

只听从人群中传来他的声音:

“我是风,以后我是你们的顶头上司,要称呼我为风上校。”

第十四章 秘密

一切都如梦境一般,发生得如此之快,快得让我们不敢相信……

正当我们迷惘之时,人群的更深处传来风还算洪亮的声音:

“不知道怎么走就跟我来吧,征兵处不在这里,离这儿有一定的距离。”

我们忸怩地跟了上去,东圈西走,终于走出了这个“化肥公司”。

停在门口的,是一辆黑色奥迪A6,风让我们上了车,他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车的周围没有其他保镖们的车,也许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吧。

一路上,除了道路的颠簸,余下的就是车内的沉默,我们仨没有一个愿意开口,终于,冰打破宁静:

“风…………上校?”冰语气中更多的是试探。

“怎么?”风的口气一直没变,冰冷而凝重。

听到风的话,冰不愿再问下去,但是他还是问道:

“你们那儿既然是军事基地,为什么却在向外排放污水,破坏环境这种事是军人干的吗?”

冰最后的口气显然十分强硬,但风的神情与口气丝毫没有变,道:

“那里研发的东西对于你们是绝对的机密,至于排放物么,没资格过问。你们自己应该庆幸被发现的早,如果继续在那里兜几圈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那就不是重获自由那么简单了,也许那时我也救不了你们……”

冰壮起胆继续追问道:

“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然后放了我们,还鼓动我们充军,并告诉我们一些军事机密?”

“这个也不是你们应该知道的,只要明白你们是幸运的就可以了,至于告诉你们的战争爆发的原因么,那不是机密,只是为了满足你们的好奇心,仅此而已……”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年纪和我们相仿却当了军人,更令人不敢想象的是你居然已经晋升为了上校……”

“我是本军情报署署长,你们知道这个就够了。”

问了半天,我们对他几乎还是一无所知,秘密,全部都是我们不能知道的秘密,可恶。

想到这里,我的心如死灰一般,突然,我意识到一件重要事情。我将冰叫来,贴在他耳边悄声说:

“你是怎么挣脱手铐的束缚,这件事还没有告诉我们呢!”

月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冰故作神秘地道:

“想知道,先猜猜。”

“一定是你用电流的热效应将手铐某一处融化了。”我猜到。

“嗯,想象力够丰富,但不对,再猜。”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那就是你力气够大将手铐弄断了。”月猜到。

“你认为我有那么大的力气么,不对,再猜。”

“猜猜猜,猜你个头啊。快说,不然后果很严重。”我怒道。

“好好好,告诉你们吧。那是因为——”我们仔细听着冰的每一个字,“他们给我戴手铐时没有拷稳,等我醒来时就发现手铐原本就是开的,就这么简单。”

……

只有天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哦,不,天也不一定知道……


(没了)